林弦却虚弱地摆了摆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接过那两片药,不再犹豫,一把扣在嘴里,像吞咽两颗滚烫的石头,囫囵吞下,连水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旁的赵明看得目瞪口呆,眼睛都有些发直,说话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:

        “老林,你……你怎么病的这么厉害?你先缓缓……一会儿我们马上去医院!”

        林弦本来想抬手阻止,说“不必”,可那钻心裂肺的疼痛又毫无预兆地袭来,比刚才更甚,让他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明吓得大气都不敢出,只能死死地盯着副驾驶座上痛苦不堪的林弦,心脏提到了嗓子眼。

        几分钟,却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
        渐渐地,那撕裂般的头痛感才缓缓退去,如同潮水般慢慢退潮。

        林弦脸上的血色也稍稍回来了一点,呼吸不再是那么急促。

        赵明这才像虚脱了一样松了口气,长长地吁出一口气:“老林,你可吓死我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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