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是啊,大家私底下都羡慕,可以大家聚到一起,却又说你们只能在县衙做事,比不上参加科举的有本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喜冬冷笑,“随他们怎么说,我不在乎,你也不必告到我面前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要是能像你姐,也考进县衙,我跟你爹就谢祖宗保佑了,说什么科举做官,多少人学念书写字,有几个能做官的?”周二丫这话虽然是说给郑喜春听,却是看着郑喜冬说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郑喜春朝郑喜冬笑,似乎郑喜冬不论以怎样的语气跟他说话,他都不介意,“姐,你啥时候回家去啊?爹说你老住着县衙的房子不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住在这里不好,住在哪里就好了?”郑喜冬反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周二丫像是想到件重要的事,“喜冬啊,我听村长说了,当初你跟县衙说好的,只住到去年秋收,现在还住着,恐怕县衙要问你收钱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郑喜冬笑了笑,笑他们明知此事,却不在去年秋收时来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初是她一心想要脱离那样的父亲,即便真的没地方住,沦落到街头讨饭,她也不会向那个家抱怨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可她不需要这样假惺惺的关心,听起来只觉得讽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孟老夫人仁慈,知道我的情况,允许我一直住着,直到我成婚。”郑喜冬说,“我在这里住的很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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