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月二十七日,周日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呜呼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爽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外滩金融广场的弧形弯道上,银色的宾利欧陆GT敞篷超跑的轮胎碾过防汛墙的薄霜,如同一柄银月弯刀划破夜色,但却一路上留下了车上五个人的鬼哭狼嚎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何时总会端着一杯香槟装逼的顾里坐在副驾驶上放肆大笑,这次不仅是她一个人端着香槟,车后座的三个好闺蜜同样人手一杯,除了开车的老弟顾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久没这么爽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顾里举起酒杯大叫道,她头顶的Chaumet的宝石头饰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震颤,折射的霓虹碎光像打翻的液态水晶淌过挡风玻璃。

        后座的唐宛如在车子经过外滩大桥时甚至直接站了起来欢呼:“顾准再快一点!”

        厚厚的羽绒服裹在她的身上,让她站起来叫的时候像是一只浅棕色的企鹅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在这羽绒的衣领里,Fendi的皮草向外延伸盖住了她的整个肩膀,把她的脖子都裹了起来……更像是一只企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为了今晚的宴会,在唐宛如站起来跳着“海草”舞的时候,Fendi皮草里,露出了粉色碎花的Vintage礼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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