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光已经黯淡,晨曦尚未染红天际。
朦胧的光线下,只见林爱民双目紧闭,脸色灰败,呼吸虽平稳,却对周遭毫无知觉。
陈冬河伸出带着薄茧的手指,用力掐了掐林爱民的人中。
林爱民毫无反应,只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低的,如同野兽般的呻吟。
眼皮颤抖了几下,又归于沉寂。
陈冬河咧了咧嘴角,露出一丝极其残酷的笑意。
他揪住林爱民的病号服后领,将他沉重的身体拖向谷口一块醒目的地标。
一棵早已枯死,通体焦黑,树身粗壮犹如磨盘的老槐树。
粗大的树干底部,有一道曾遭雷劈的狰狞裂痕,如同丑陋的伤疤。
冰冷的铁丝被陈冬河从空间里取出,在手中发出轻微的金属摩擦声。
他手法娴熟地将林爱民按在粗糙冰冷的树皮上,用铁丝牢牢反捆住他的身体和双臂,一圈圈勒紧在树干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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