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家本就是紧挨着的邻居,刘大婶那一嗓子动静不小,附近几户人家的灯都亮了起来。
好奇的左邻右舍披着露絮的旧棉袄,裹着灰扑扑的围巾,吸着鼻子缩着肩膀,循着动静,拎着煤油灯就聚到了陈家低矮的院门口。
尤其是那头小山似的驼鹿,引得一片惊叹声。
“老天爷!居然是鹿!”
“这么大的个头!怕不是得有上千斤!”
村里几个上了年纪的老人,借着昏暗的光线,端详着那粗壮得吓人的脖子、枝桠般张扬的角冠,都暗暗倒吸了一口凉气,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惊异。
“是犴达罕吧?这大犄角……看着都吓人!”
“瞅这架势,八九不离十了!就是犴达罕!”
“嚯,这么大的可少见!怕是成精了都!”
“冬河小子……真能耐了,了不得啊,真是了不得……”
陈冬河把猎物卸在院子当间,暂时没动手拾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