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那眼神就黏在了陈冬河身上,带着期盼。
陈冬河听完,端起杯子慢悠悠喝了一口温热的糖精水,笑着摇头:
“大舅,这事儿我还是不掺和了。李金财……那就是条记仇的老疯狗,逮谁咬谁。”
“我要是真去把那几头狼端了,他脸上挂不住,回头赖账事小,万一憋着气再背后捅我刀子才叫麻烦。”
“再说,人都死了,债也清了,他们李家那堆破事儿,我懒得再沾手,嫌脏!”
他眼神清亮,透着对李国栋那点“气死李金财”的小心思的了然,更透着一种不愿再踏入泥潭的疏离。
李国栋心头那点小火苗“噗”地一下熄了。
陈冬河这话在理儿,敲在点子上。
两家如今这仇结得跟死疙瘩似的,冬河去赚这个钱,李金财那老东西没准真能当场气死。
气死了顶多算报应,可要没气死,恼羞成怒之下,谁知道这老阴比能干什么下作事?
“唉,也是我想岔了,”他懊恼地挠挠头,把本就稀疏的头发弄得更乱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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