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尾椎骨窜上头顶。
树!不对!是头顶!
他甚至没来得及抬头看!
双手的弓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是那柄锋利无匹,刃口带着幽蓝冷光的狗腿刀!
几乎是同时,他毫不犹豫地双腿松开夹住的树干,双臂搂住树干,哧溜溜地就往下滑。
棉袄后背刮在粗糙开裂的松树皮上,嗤啦作响,破开好几个口子,里面的棉絮像鹅毛一样片片飘飞。
而就在他下滑的瞬间,一道黄色的影子裹挟着浓烈的腥风,挟着从天而降的威势,从他刚才藏身的树冠位置狠狠扑下。
利爪带着呼啸的风声,从他头顶上方堪堪扫过,几根断发被寒风吹走!
“畜生!还敢偷袭!”
陈冬河暗骂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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