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一声令人牙碜的脆响,直接踩碎了对方的颈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身体猛地一挺,像离水的鱼扑棱了两下,瞬息间便在空气中蒸发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转向李狗子,声音低沉得像埋在地底的冻石,听不出一丝波澜,却比刮骨头的白毛风还扎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猜对了一半!那些老毛子的宝贝,老子瞧上了。不过,你这脑瓜仁儿也就能装这点儿馊主意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想明白没?老子进山,是他娘的闲得蛋疼撞上你们这群不开眼的废物点心,压根就不是专程蹲坑等你们送命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你们全死绝了,骨头渣子化进土里……谁他娘的能戳着老子脊梁骨说是老子动的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,安心滚去投胎。黄泉路上紧着点,省得追不上你那早就喂了野狼的爹和弟弟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爷俩被野狼撕开喉咙那会儿,骨头缝里挤出来的嚎叫……啧啧……那叫一个惨啊……爷们儿今儿行个善,给你个痛快!”

        话音未落,陈冬河身影一晃,快得带起一道残影,人已如鬼魅般欺到李狗子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右掌边缘裹挟着开碑裂石般的蛮力,闪电般劈砸在李狗子那凸起的喉结上!

        “呃——啊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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