凭借着猎人般的眼力和耐心,他在背风的山窝子里很快寻到了几只蜷缩的野兔,干脆利落地了结它们。
提着回到溶洞深处,用匕首划开温热的兔腹。
浓烈呛鼻的血腥气“呼”地在冷得凝住的空气里炸开,迅速弥散。
做完这一切,他迅速退到不远处的山坳阴影里。
身子伏低,如同冻土里长出来的一块顽石,彻底融入一片死寂。
寒风卷着雪粒子,在耳边呜咽着刮过。
时间粘稠得如同凝结的冰。
小半个时辰后,林子深处才传来轻微而杂乱的踏雪声。
之前被枪声和血气惊散的狼群,在头狼低沉的咆哮催促下,犹犹豫豫,探头探脑地再次摸回了这个栖身的老巢。
洞口的火堆彻底熄灭,但洞内飘散出来的浓郁血腥气,像一只无形的钩子,狠狠攫住了它们空瘪的肠胃。
一只瘦骨嶙峋,毛发乱糟糟的母狼被粗鲁地撞了出来,试探着钻进洞口那片吞噬光线的黑暗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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