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嗨,还不是你爹那傻大胆儿!”王秀梅笑着埋怨,可言语里满是欢喜,“昨晚上不知哪根筋搭错了,给大仙倒了小半杯高粱烧!”
“就想……就想敬仙家一杯,拉拉近乎。谁承想啊,”她忍着笑,压低了声音,“大仙爷这酒量嘛,实在是不太行!”
“才喝了半杯,那小白脑袋就一点一点的,眼皮子打架,不一会儿,就四仰八叉直接趴你爹自个儿的枕头上,睡得呼噜噜的!可把你爹给美坏了!”
她压低声音,神秘兮兮地说:“……你爹还硬凑过去,挨着大仙躺着睡的!说是能沾仙气!一晚上连个身都没敢翻,怕惊扰了大仙清梦!”
陈冬河嘴角抽搐了一下。
别说这小东西,就是个人,挨了那五十多度的烈性高粱酒,也得趴窝!
这算什么灵验?
纯属灌醉!
“那……大仙没事儿吧?喝了酒别伤了仙体吧?”他赶紧追问,可别真把恩人给喝坏了。
“没事没事!好着呢!”王秀梅笑得皱纹舒展,指着活蹦乱跳抢食的白毛黄仙,“你爹今早天没亮就爬起来了,说他做了个好梦!”
她模仿着丈夫讲述梦境时眉飞色舞的样子:“梦里啊,他跟大仙爷盘腿坐炕头上,脸对脸唠了半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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