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一大早。
老黄牛拖着的木轱辘车吱呀作响,那声音干涩刺耳,速度慢得如同在土路上拖着腿蹭。
陈冬河两条腿倒腾得都比它利索。
他原本只是平常走路,没想超过牛,结果那老畜生走出去没几步,路边一把被风吹雨打、早已发蔫枯黄的草叶子,又勾了它的魂儿。
老牛脖子一拧,硕大的牛头便深深埋了下去,厚嘴唇不紧不慢地开始嚼巴那点干涩的枯草,仿佛那是无上美味。
陈冬河勒住缰绳站在旁边,心头一阵窝火。
这老牛磨洋工的功夫简直登峰造极。
家里养着的那头小驼鹿还没长开骨架,估摸着长起来拉车能飞跑。
可眼下呢?
瞅瞅这慢吞吞的老黄牛,照这速度,到县里得啥时候了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