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村口那棵歪脖子老榆树下的阴影里,陈冬河在第一声枪响后就知道没能给这头凶物致命一击。
视线太差,黑暗中只能凭经验和野兽那庞大轮廓移动带起的风声判断方位。
他脸上没有半点慌乱,冰冷的手指稳稳地搭在冰冷的扳机上,屏住呼吸,身体微向前倾,如同一张拉满后凝滞的硬弓。
眼神锐利如寒潭深水,死死锁住那道贴着土墙根、带着腥风席卷而来的庞大黑影。
就在那巨虎腾空飞跃过地上那支火把旁边的瞬间——
剧烈跳跃的火苗短暂却清晰地勾勒出它椽子般粗壮的肢体,狰狞如同庙堂恶鬼雕塑的硕大头颅。
以及,肩胛部位一道新鲜撕裂开,正汩汩渗出暗红液体的狰狞伤口!
鲜血在黄黑相间的皮毛上洇开一大片刺眼的浓黑。
一股冰冷的寒气顺着陈冬河的脊椎蹿过。
没打中要害!
子弹只啃掉了它一块皮肉,撕开了点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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