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冬河听着林总队唾沫横飞、煞有介事的“哭诉”,忍不住暗笑腹诽。
这老狐狸!真拿我当没见过世面的傻狍子糊弄呢?
老子前世里可听老猎人唠过,你们林业队清山剿匪追捕有家伙的亡命徒,哪次碰上硬茬子不是子弹跟爆豆儿似地泼水?
有时候一场硬仗下来,千把发子弹,一个上午都能泼干净!
搁这儿跟我扯什么训练定额、节约闹革命?糊弄鬼呢!
他脸上却不动声色,反而迅速露出一丝带着“懵懂无知”的讶异和失望:
“哦……原来是这样啊!想不到咱们队里头……日子也这么紧巴?是我年轻不懂事儿,给您添为难了……”
他故意拖长了调子,声音低沉下去,甚至还恰到好处地叹了口气,显得有些意兴阑珊:
“那……算了吧,林队。您说的在理,是我想得太简单了。我还是……老老实实回去守我那自家门口的小山包头就得了。唉……”
他站起身,作势要走,却又故意停步,像是自言自语,又像是专门说给林总队听。
“就是吧……这趟打老虎,真真儿是阎王爷那里挂了号才捡回条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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