稍有不慎,就是万劫不复,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。
……
寒风在刘家屯狭窄的土街上打着旋儿,卷起地上碎雪,抽打在村口那群人身上,发出呜呜哀鸣,如同鬼哭。
人群中央,刘老村长那件油亮破旧,早已看不出原色的老羊皮袄裹得紧实。
他攥着铜烟袋锅子,枯瘦的手指头几乎戳到面前那木桩子似的汉子鼻尖上,声音气得发颤,带着恨铁不成钢的绝望:
“刘强!你个犟种!我看你是脑子让门框挤扁了,还是让驴蹄子踹糊了?!”
“咱屯子打猎的把式,顶数的就是你那在外头照应他爹的堂哥刘贵!你呢?连兔子窝都掏不利索!”
“刘贵走之前咋嘱咐你的?那老林子是能瞎钻的地方吗?!”
“虎豹熊狼啥的就不提了,雪窝子、断崖头、能卷走人的白毛风……哪个不是要命的阎王爷?!”
他每说一句,手指就用力点一下,仿佛要把这铁打的道理戳进刘强那榆木疙瘩脑袋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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