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口狭窄,仅容两三人并行。
雪被那暖风融化得所剩无几,一踩一个湿漉漉的黑印子。
越往里走,光线愈暗。
头顶只剩下一线扭曲的天光,如同灰白的细带。
两侧冰冷的岩壁湿滑异常。
上面覆盖着厚厚的,不知积累了多少年的深绿色苔藓,滑腻腻的。
散发着一股浓重的土腥和水汽混合的味道。
一些地方甚至能看到浅浅的,古老得早已被自然重新打磨覆盖的凿痕,仿佛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。
更添几分神秘和阴森。
脚下变成了湿滑的乱石,人踩过的痕迹几乎消失。
陈冬河暗自腹诽,刚才不该在姐姐面前把话说那么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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