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有林爱军!
爹和三叔都不会跟他细说这事。
他们都觉得,他还是那个一点就着的炮仗性子。
走到李雪家低矮的土坯院墙外,堂屋的灯已经熄了,一片寂静。
只有窗户纸透着点微弱的月光。
陈冬河叹了口气,呼出的白气在寒风中迅速消散:“睡下了?也是,都这个点儿了。”
他没喊门,转身往回走,脚步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。
这事急不得,明天得好好摸清这姓周的底细。
刚进自家院门,门槛上蹲着一个人影,烟头在夜色里一明一灭,像只不安的萤火虫。
是陈大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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