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是挽回了巨大的损失,却没有得到任何补偿,反而被指“操作不当”背了黑锅,连医药费都是自家东拼西凑出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时还是生产队记工分,父亲腿伤残疾,每天只能算半个成年劳动力。

        顶梁柱倒了,母亲王秀梅,一个裹过小脚又放开的女人,成了家里唯一算整劳力的主力。

        去年,上头政策变了,生产队解散,土地承包到户。

        抽签分田地,抽到什么田都得认,不会有第二次抽签的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麻绳专挑细处断,厄运专找苦命人!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家抽到的是一亩多贫瘠旱地。

        土层薄,石头多,春旱秋涝是常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抛去需要上交的公粮,剩下的粮食连肚子都填不饱,秋收后家里粮缸就见了底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次昏迷,则是因为他为了隔壁村一个叫李红梅的女人,和邻村几个二流子起了冲突,被人用铁锹狠狠拍在了后脑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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