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如今也二十出头了,该忍的气就得忍着!等咱逮着理儿,也去他们村闹!不闹他个鸡飞狗跳,老叔百年之后,都没脸去见老陈家的列祖列宗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时陈铁柱从堂屋出来,手里拎着个鼓囊囊的旧麻袋,里面是二十多斤土豆,面上还放了一小袋棒子面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径直把袋子塞到陈冬河手里:“冬河,拿着!过两天瞅着李家村那群王八犊子不在了,我再给你送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就怕一次给多了,又叫他们抢了去!白瞎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两张皱巴巴的拾元票子,塞进陈冬河衣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家里就这二十块现钱了,你先拿着使,应个急!”

        早些年陈冬河就像个跟屁虫,天天缠着柱子哥玩,感情深厚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心里滚烫,他还没开口借粮借钱,老村长家就这么实在地拿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赶紧从背后的筐里,掏出那条沉甸甸的狼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柱子哥,我今天进山了,运气不赖打了一头狼。这条狼腿你收着,给嫂子炖汤补补身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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