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老汉脸上的热情笑容僵住了,刘大婶也下意识地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。

        几个原本跃跃欲试的汉子也沉默了,眼里的热切被恐惧的情绪取代。

        打肉换钱是好,可这……简直是拿命去填啊!

        刘大婶心直口快,又念着前些日子陈冬河替自家儿子在乡里打架出头的旧情,忍不住又愤愤地骂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唉!都是那杀千刀的李二狗给逼的!还有李家村那个姓李的丫头片子!什么一枝花?分明是蛇蝎毒妇!吐信子的玩意儿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咱村谁不知道冬河?打小是倔驴不假,爱跟人动手也不假!可那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村里的娃娃在外面受了欺负,哪回不是他带着人去撑腰找场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大家摸着良心想想,冬河从未仗势欺人,都没有干过偷鸡摸狗的腌臜事儿,那李家村的人,心眼儿都黑透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其他人听着刘大婶连珠炮似的骂声,也跟着一阵唏嘘附和。

        村民们朴素的善良,但也有着自己的判断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冬河过去脾气太冲,说不了三句就容易动手,是不太招人待见,但和李家那赤果果的讹诈和忘恩负义比起来,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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