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铁柱刚走近爬犁几步,那双铜铃般的眼睛瞬间瞪圆了。
他指着爬犁上那黑乎乎,体长近两米的庞然大物,又看看旁边那几团小一点的黑家伙,声音都变了调:“冬……冬河!这……这野猪还有这些猪崽子,你打的?”
陈冬河微笑着点了点头。
“咕噜!”
张铁柱猛地咽了口唾沫,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冬河,颤声说道:“你把整个野猪群的老窝都给端了?!”
陈冬河笑了笑,随手解下背上的那杆三八大盖,递了过去:“柱子哥夸张了。就打到一头母的和几头崽子,山里头是有一群,围着只被打死的大炮卵子转悠了老半天才散。”
“可惜啊,咱村里的家伙事儿,”他指了指张铁柱接过去的枪,“没子弹了!干看着,嘿,一点招没有!”
张铁柱接过还带着陈冬河体温的三八大盖,入手沉甸甸,枪身上沾着些蹭上的雪末和草屑。
他张了张嘴,一时没说出话来,眼神复杂地在猎枪和满载的爬犁之间来回逡巡。
村口那帮人竖着耳朵听了个大概,表情瞬间变得丰富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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