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间里屯的那点子值钱的“硬货”这下算是清出去一大半,只剩下些野鸡野兔山耗子之类小打小闹的玩意儿。
正好,回去让二姐把最大最肥那只公野鸡炖了。
大姐两口子还在家呢,正好打打牙祭!
刚推开自家那吱呀作响的院门,就看见姐夫刘强正挽着袖子,呼哧呼哧地轮着笨重的斧头,卖力地劈着柴火。
天太冷,只有使上力气才能让身子暖和一些。
听见响动,刘强抬起头,一眼瞧见裹着一身寒气,眉毛胡子都挂着白霜的小舅子,脸上立刻浮现出浓浓的诧异:
“冬河?这么一大早你……你干啥去了?我寻思我这起得够早了……”
看他那眉发间的厚霜,显然在外头站了不是一时半会儿。
陈冬河怀里还抱着个不大的硬纸箱子,瞧着挺沉。
里面都是刚才临分别时奎爷硬塞给他的“小意思”。
两瓶上好的“老烧锅”原浆。
几包带过滤嘴的高级烟,这可是供销社货柜上才有的稀罕货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