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站着又寒暄几句,算是认识了一个照面。
陈冬河识趣,不想耽搁人家打猎的营生,不多时便拱手告辞,分头而行。
他一边走,一边眉头紧锁,像筛子似的在记忆深处翻检着“刘贵”这两个字眼。
姐夫的本家……姐夫娶大姐那年,好像有个本家哥哥……在外当兵没赶上回来……
走着走着,陈冬河如同被一道雪亮的闪电劈中,猛地钉死在雪地里,脸色霎时惨白!
“是他!”
陈冬河失声低呼,尘封的记忆闸门轰然洞开。
他清清楚楚记得前世,大姐夫刘强,在某个昏黄的油灯下,端着烧心的土烧,醉眼迷蒙地说起过一个本家堂哥。
也是干这刀头舔血的狩猎营生,就叫刘贵!
两人情同手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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