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坏了!”
陈冬河脸色一变,瞬间想起刀法晋级时的“前车之鉴”。
那生撕半熟鸡腿,茹毛饮血般吞咽的滋味,记忆犹新。
他没有丝毫的迟疑,如同离弦之箭,几个纵跃便冲回烤肉的火堆旁。
篝火余烬尚温,焦香四溢的整只狼架在粗枝上。
寒光一闪,柴刀切下一块足有两三斤的后腿肉,烫手也不顾了,张嘴狠狠咬下!
饿!
前所未有的饥饿感,如同洪荒猛兽在啃噬内脏。
狼肉外焦里嫩,调料味附着在表面,深处却仍是原味,带着淡淡的血腥与韧劲。
但此刻的他哪里顾得上细嚼?
腮帮子鼓起,囫囵吞枣般地往下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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