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志,劳驾打听个事儿?”
陈冬河凑近两步,飞快地将两颗印着小白兔的奶糖放在大理石台面上。
小护士警惕地抬起头,扫了眼那两颗稀罕的糖,却没伸手碰:“你干嘛?”
“没啥大事,”陈冬河堆起一脸诚恳的笑容,声音压得更低了。
“就想问问您,咱们医院里有那种……用久了或者有点裂口子、报废了不能用的压脉带没有?”
“我寻思弄个五六条,拼拼凑凑,扯长点劲儿,拿回家做个结实点的弹弓皮筋儿。”
说着,三块钱的毛票子悄悄在台面边缘晃了一下。
“一条五毛,行不?”
小护士紧绷的脸明显松缓下来,还轻轻拍了拍不算丰满的胸脯,顺带丢给他一个带着点娇嗔的白眼。
“嗐!吓我一跳!还以为是耍流氓的呢!”
她贼兮兮地左右瞟了两眼,确认走廊没人注意这边,飞快地压低声音:“你等着!别声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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