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宁置若罔闻。

        祝妈妈掐住祝守山的脸颊,将一碗黑糊糊的药汁,灌进去了半碗!

        虞氏见状,心一下子凉透了,但在祝妈妈拔走她的布巾后,出于求生的本能,她还是挣扎了起来,痛哭流涕的打感情牌,“阿宁,你可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,娘纵使对你万般不好,也总有生育之恩呀,你不可以这么对娘,不可以的!娘求你了,你放娘一条生路吧,往后娘一定对你好,若娘办不到,就,就让老天降下一道雷,劈死娘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你们不是悔悟了,而是出于害怕,才舔着狗脸说出这种话!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妈妈极端气愤,一把将剩余的半碗药汁灌入虞氏喉咙,而后“嘭”的一声砸了碗,骂道:“如你二人这般无情无义之人,家主留你们性命,已经是报了生育之恩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祝守山和虞氏拼命张嘴,试图说话,可药效立竿见影,喉咙像被火烧似的,疼痛万分,只能发出“咿咿呀呀”的声音!

        罗笙奉上族谱,祝宁执笔,亲手划掉了祝守山和虞氏的名字。而后,她在提前写好的断亲书上签名,再由罗笙拿过去,抓着祝守山和虞氏的手指画押,最后让七大族老一一签字,盖上祝氏家主印。

        断亲完成,公示全族!

        直至此时,祝宁才终于开口说了唯一的一句话:“我祝宁,从此天生天养,无父无母,无亲无念!”

        语毕,她转身而去,从祠堂后院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罗笙大掌一挥,喝道:“带走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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