假如他和秘书躺在床上,我都不会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问题是,他和秘书都危襟正坐,秘书看着手机,他却一脸焦虑,像是在等待什么,而不是夫妻吵完架之后的余怒未消。

        要知道那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。

        唯一的解释,他就是在等待着我和他的妻子办完事。

        问题是究竟什么事情,能够让他忍受如此奇耻大辱,任凭自己的妻子,在隔壁与别的男人滚床单,自己却无动于衷?

        显而易见,只有云虚子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事情的真相,真相是我判断的这样,那么佐藤由美一定想知道,我离开她房间之后,究竟会想些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我担心她也会意识离体,偷窥我们的谈话,所以才把你叫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就在这时,扈佑民的电话来了,显得非常沮丧地说道:“二虎,看来我们犯了错误。一个多小时之前,有一班直飞赢国的航班起飞。

        机场那边反馈过来的消息是,赢国总领馆亲自出面,说是他们使馆的一个工作人员遭遇车祸,手臂和颈脖子都扭断了,而且面目全非,上半身绑着绷带和石膏,要求回国治疗。

        证件和手续都没问题,但我能够感觉到,那个人一定是云虚子,不然不会有这么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贾二虎闻言,叹了口气:“扈处,收队吧,那个人肯定是云虚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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