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贾二虎解释道:“我刚刚看见一个农村的大妈,好像是领着一个和尚上自己家去,这让我想起了过去在村子里,经常有人带着和尚去自己家,说这是一种供养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妈当年被云虚子指点迷津,对他不仅仅是好感,甚至十分虔诚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龚文霞死了,我妈还让人开着车去道观,把他接来做法事。

        昨天事出突发,我妈肯定不知道情况,我担心允许只会赶到我妈家去藏匿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扈佑民点头道:“很有这个可能。长岭市刑警队那边回馈的消息是,他们已经找到了,你昨天晚上乘坐的那辆出租车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证明,在送你去殡仪馆之后,确实被一个老人拦下,但却没有穿道袍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通过他的描述,那人确实是云虚子无疑。

        当时云虚子让他去海城市,可是到了岔河道口上,因为从你们厂里出来的车辆太多,路口发生了拥堵,云虚子就在路口下了车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看来,他很有可能混迹于人流车流中,因为年纪大了,还有可能坐了顺风车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样,我立即通知他们赶到你母亲家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的,”贾二虎又问道:“龚文霞葬礼那边有什么消息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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