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你觉得我说你是圣母的人,让你感到委屈的话,你能够作为联邦调查局的新局长,就足以证明你有足够的理解能力和判断力。
我们还没走联邦储备银行,总统就让威廉姆斯太太把指挥权交给你时,你就应该知道,总统剥夺的,并不是威廉姆斯太太的指挥权,而是我的独立行动权,以及对这个案子继续参与权。
毕竟我是威廉姆斯太太的助理,她退出了这个案子,我还能留下吗?
但你在离开银行之后,却找到威廉姆斯太太,提出要我配合你调查,我想联邦调查局除了你之外,一定还有让总统更信任的人。
恐怕在你早上打出这个电话之前,总统已经知道我昨天来这里见过圣母,他之所以一直没有行动,就是在观察我与圣母见面之后,有什么反常行为。
在没有发现我的任何异常行动的时候,你又直接提出让我协助你侦破这个案子,可以说突破了总统的底线。
或者你过去确实深得总统的信任,所以明摆着你是在为什么工作的时候,他还在赌你的智商不够用,说白了,他是把你当成了一个没有用的混蛋和白痴,所以才没有及时想到要惩罚,甚至是除掉你。
你用不着跟我辩解什么,只想问你一句话,如何才能找到总统,甚至是贝克家族用粘土,替换黄金的证据?
总统已经把圣母带走了,这一点恐怕也超出了你们的预想范围,如果我不能及时找到相关证据,说不定圣母在押解的途中就能出现意外。
至于你,我相信总统总能找到证明你,是圣母的人的证据。”
联邦调查局局长没有辩解,只是耸了耸肩:“我确实不知道这件事。”
贾二虎选择相信他,同时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,然后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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