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干什么呀,不就是有辆车吗,谁没有似的,我用一下怎么了,跟个没见识的人一样。”
说着还想抢地方,玉侬寸步不让,这辆板车是他们母子仅剩不多的财产,现在一让步,转头被这人霸占,他们说理都没有地方去。
“这是我的,我不愿意给你用就是不愿意,你男人是当兵的有本事,那叫你男人给你做一个。”
“你怎么说话的,我男人怎么样关你什么事,你赶紧给我让开,我要在这儿躺下了。“
玉侬有种对牛弹琴的无力感。
女人自顾自的说了很多,她发现这个人自说自话有一定的本事,但是她行动上没有特别强硬。
玉侬从车底抽出来之前存下的柳树条,二话不说直接朝着女人抽过去,那女人吃痛的吱哇乱叫,说的话也逐渐没有逻辑。
“你干什么,你有病,你你你疼!”
说着倒退几步,恶狠狠地瞪着玉侬,玉侬也不客气,不断挥舞着枝条,”今天蚊虫怎么这么多,嗡嗡嗡的真吵。”
“有病!你是真有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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