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只说了这么一句,又转过身拿起篮子往食槽里添草。
呈文也要跟着男人拿起篮子添草。
玉侬阻止他,“你不用干这些了,解放了!周老爷倒塌了,资产充了工,其他几个厂子的人都被解放了,你们也一样。”
男人朝着玉侬看了一眼,又迅速淡漠地瞥开。
只当她说的是个笑话,听一听缓解心情也还不错。
呈文也默默地继续往食槽里添草,沉默着,像是被输入了程序的机器一样,刻板地做着手上的活儿。
等添完了草,放好水,呈文才悄悄问她,“妈,你也被送到这里来了吗。”
玉侬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最近发生的事。
只能反复地强调,周老爷倒塌了,没人会再强硬地要求他们干这些营生了的。
“女人在这儿遭罪,那屋子给你睡吧。”
那男人倒是还算善良,把自己的草席从屋里拿出来,给玉侬腾了仅有的一间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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