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琮哥儿每天点灯熬油,没日没夜的读书,整半年时间都不出府门。
为了专心科举之事,西府偌大家业,都是不管不顾,丢给凤丫头打理,最多派个丫鬟看着。
就这般拼命三郎的做派,才能够考中进士功名,宝玉这么弱身子骨,哪里吃得了这种苦。
要真听了儿子主意,让宝玉像琮哥儿这么啃书本,只怕要像当年珠儿那样,坏了根本,丢了性命,如何了得。
再说,琮哥儿有能为气运,的确是他的本事,这家业不是也给了他。
琮哥儿既已支撑起门户,就该庇护照应门中子弟,我的宝玉何必还要辛苦,安安稳稳,享些清福,才是正理。
自己儿子也想疯了心思,家里已出了个进士,足够风光体面,难道他还想宝玉也这样,未免太贪心了……
只是这些话语,贾母只能存在心里,实在不好当着旁人去说,况且贾琮还在场,这些话更是万不能出口。
……
宝玉被贾政骂的头皮发麻,心胆俱裂,看到傅秋芳急匆匆告辞,连正眼都不愿看自己,让他心痛欲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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