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年我领头开荒,靠的就是‘强的背弱的,弱的撑强的’。如今荒年,再讲一次老理,人若在,地就在;人没了,银子只是陪葬。我点头。”
谢六爷把烟袋锅在鞋底磕了磕,烟灰落地,像落下一截旧愁:“我修石板路那阵,最怕的不是石头硬,是人心里散了。这法子把全村绑成一根绳,好!花光银子也值。”
这消息像风一样刮过谢家村的队伍。
老弱妇孺先是愣住,继而眼眶通红。一个老太拄着拐杖,颤颤巍巍走到自己媳妇面前,第一次挺直了腰:“原来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救孙子的命?”
几个饿得发飘的小丫头片子也挤在一起,叽叽喳喳:
“咱们能领粥,爹就不敢扔下咱!”
“对,咱们是全家的大功臣!”
壮汉们起初面面相觑,有人低声嘀咕:
“二十一两一次花光?以后咋办?”
可一对上族老冷厉的眼神,便都噤了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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