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秋芝看着父亲熟练的动作,好奇地问:“爹,您怎么懂这么多?连垒灶都会,咱家以前也用不上土灶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广福哈哈一笑,手下不停:“你爹我小时候吃过的苦可多了!以前在乡下和你爷爷住的时候什么都要自己动手。这土灶啊,各地有各地的垒法,关键是通风要好,柴火燃烧才充分,省柴火了,烟也就少了。等泥坯半干,再用慢火细细烤透,这灶就结实耐用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另一边,李月兰将两个窝棚的地铺都铺好,虽然简陋,但厚厚的芦苇垫底,总算比直接睡在地上强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回头看着堆在角落那一大堆逃荒路上根本没机会清洗、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被套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找来一个用剩下的竹条临时胡乱编成的、极其简陋的“脏衣篓”,将那些脏污的被套一股脑塞进去,心里盘算着晚上让女儿偷偷拿进空间用洗衣机解决,她实在是不想手洗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谢广福垒灶间隙瞥见,忍不住调侃:“哟,以前在家的时候,我的袜子你想都不想就扔出来让我手洗,坚决不让进洗衣机,说是脏。现在倒好,这么埋汰的被套你都指望洗衣机了?不讲究了啊,谢夫人?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月兰没好气地瞪他一眼:

        “此一时彼一时!那时候有水有电有消毒液,现在有啥?能有机洗就不错了,还挑三拣四!再说了,”

        她压低声音:“这玩意儿手洗得累死我?你洗?”

        谢广福立刻举手投降:“夫人英明!洗衣机好!洗衣机妙!”逗得一旁的谢秋芝咧嘴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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