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当时检查过的,”徐绮一边说一边照做,微微拉开鸣柳的衣领,那里的伤处已经变成了青紫,“若是恶贼持械伤人,伤处肯定不止这种程度,除此以外,她也没有其它受伤的地方了。”
她正琢磨要怎么找机会把心中冒出芽的端倪讲给谭九鼎,男人就对周家人说:“情况本官已经了解了,现在要与徐三小姐前往案发之地查探,你们就不要跟从了,以免弄出乱子,本官叫你们,你们再来。”
徐绮不知道谭九鼎葫芦里装的什么药,但这是个好机会。于是她对周掌柜点了点头,给他一个定心的眼神,便引着谭九鼎往后厢去了。
周家人老远地站在后面,又盼又怯地朝这边眺望。徐绮余光偏了偏,确定声音不会漏过去,才迫不及待开口:“鸣柳有问题。”
谁知谭九鼎像早知道了什么,就等着她说破一样,轻笑说:“你又不说她跟周小姐情似姐妹了?”
这人怎么还刺挠她?
徐绮哼说:“此一时彼一时,要不是跟你来这一趟,我也不会发现古怪。”
“呵,那你说说,有什么古怪?”
“说辞。”徐绮拧紧秀眉,颇有些生气,“鸣柳今天的说辞,跟案发那日一模一样。”
“一模一样不对吗?证言不就该前后保持一致?”
“说实话和说一模一样的话,是两码事。”她环胸而抱,撑着下巴的样子颇像个老学究,“即便是说过一次的内容,人再回忆时也不会说得一字不差,而方才鸣柳的说辞,却是真正的一字不差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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