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弓着身,费了半天劲,才屈辱地半撑起身体,跪坐着靠在牢笼边,透过生理性的眼泪,望向始作俑者。

        武冥昭高高在上俯视着他,淡漠开口: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凌小少主不想当矜贵体面的鸟,那就去做卑微的犬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华看着面前突兀出现的大碗,气得浑身发抖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意思?让他跪伏着舔食吗?

        凌华抬腿就要把狗碗踹翻,又因为武冥昭凉凉的话语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踹吧,反正你只有这一个碗一口饭,没了就没了吧。踹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看,多好的灵泉水。就在你的面前,近在咫尺。但是,你永远都,可望不可及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华视线迷离,痛苦地喘着气。

        是……就像他的族群,他的家,明明在梦中那么近,醒来却遥不可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大可以尝试,继续惹怒本尊,挑战本尊的底线,只看到头来,是谁吃亏受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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