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小弟噤若寒蝉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
        陈老大揉揉太阳穴,“还愣着干嘛?去准备!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语气并不严厉,可还是吓得小弟们两股颤颤,“是是是,小弟们马上去准备,马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门被关上,陈老大躺靠在椅子上,“金龙宇,金龙宇,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不仅是最近心绪不宁让他想去云洲省避避风头,还有遍寻不到的金龙宇,给了他更一层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以他的人脉,居然连一个已知长相、姓名、性别、年龄、身高的人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么金龙宇不在京城,要么就是在一个他绝对找不到的地方:监狱或看守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多多少少底子不太干净,敢在京城干这要吃花生米的买卖,无非是仗着灯下黑,以及风险大收益也大。

        最主要的是,他的靠山在京城,别的地方都有地头蛇,也各有靠山,贸然过去怕是会被一锅端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次就去云洲省避避风头,留一部分人在这待几个月,人要是被抓了,他就换个地盘继续干自己的买卖;没被抓,就当出去散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大黑面色古怪,它很轻微地敲了敲背心,这是它们的暗号,意思是今晚行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任齐没有回复,这种情况,只要不是有特别安排,任齐他们都会默认大黑的提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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