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像只裹在蚕茧里的幼蝶,连鼻尖都蒙在鹅绒被下,只余一双杏眼警惕地瞪着镜头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团突然蛄蛹两下,传出闷闷的关西腔:“要说什么赶快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要不要这么严防死守的样子,我只能看见摄像头传过来的画面,又没有上帝视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权煊赫对她这般姿态是哭笑不得,自己倒是放松随意的很,压根都没穿衣服,镜头随便让她看。

        凑崎纱夏的目光扫着镜头内他不时摇晃而闪出的胸肌,虽然对他防备的紧,但实际上她倒是一点都不客气占权煊赫的便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达咩达咩达咩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明天?或者后天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可以,反正有很多时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杂志拍完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早就拍完了,最近只有演唱会的事情了,彩排也不忙,每天按时下班,时间非常宽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算是直到今年才算是过了个好年,年头年尾有了自己的时间,甚至是说不定生日也能好好过了,她的生日一直被挤在年末最忙的时候,每次只是仓促的在后台举个生日蛋糕一过就算完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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