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耿尚书视线又落在走在最后面的仵作身上,仵作忙捧着一个打开的小罐子递了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罐子里装的是香灰,耿尚书几人并不陌生,伸手指沾了些抹在自己人中的位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为官多年,死人的案子也不知道多少了,虽然验尸是由仵作验的,仵作边查验边报告每个部位的检查结果,书吏在一旁记录在验尸格上,为了验尸过程的公证和结果的可信度,主审官也是需要在现场监督参与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,刚刚对鸿小朵说,她参与验尸,他们必须在场,也不是故意为难刁难她。之所以那么说,就是因为说她那个什么秘术,既然是秘术,那肯定不希望旁人看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仵作小心谨慎的上前打开停尸房的门,更浓郁的臭味让耿尚书他们几人还是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   鸿小朵正要跟着仵作往里走,扭头低声对暮容景道:“要不你就别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无妨。”暮容景轻声回应,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。

        结果,仵作带着徒弟把尸体抬了出来,摆在空地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外面光线好,确实比在屋子里检验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大人,是再做一次么?”仵作是一位年近五旬的半老头,后背有些佝偻,俯身问耿尚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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