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要与我扯这些,说得好像你很了解自己儿子似的。是,他是很聪明,很有能耐,可那又怎么样?
出京办事匆匆赶回来,结果人却眼睁睁看着人被董相家那小崽子接走了。
你说这种时候了,他还矜持个什么啊,直接追出去,不能抢人就厚着脸皮与他们一起啊,他那么聪明的人,想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找不到啊?
人家不,失魂落魄的回府在自己书房干坐着,那书都拿倒了。
以往还觉得他是个聪明的,现在我看着,我呸,怎么就生出这么个没用的笨蛋来。学学人董相家那个不长进的啊,人家怎么就能不顾及孤男寡女的,把人在皇宫门口,众目睽睽之下带出城去,城门关了都不回来?”郡主越说越激动,白皙的手掌在桌面上都拍红了。
侯爷嘴角抽了抽,想了下道:“那鸿小娘子也是,怎么就这么随意的跟男子走了呢?”
话音刚落,就见郡主瞪着自己的眼神,像刀子似的。
“什么也是,怎么叫随意?小朵乃是江湖儿女,行走在外坦坦荡荡。想当年,若本郡主是你们口中那守规矩的,还有你什么事儿?”郡主看着丈夫更来气了。
侯爷立马语塞,还真是这么回事儿。
“咳咳,为夫也不是那个意思,若不然这样,明个为夫去堵魏均培去,让他先探探那丫头的口风。不然的话,即便咱夫妻一起帮景儿,结果到头来人家对景儿根本就没那个意思,也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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