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这两日是怎么了,会催咱了呢?”手握木剑的天权,小声的嘀咕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跟着师父习武日子也不算短了,虽然辛苦,但是并没有谁想偷懒的,就算他不开口催,到了时辰自会自觉的到师父跟前等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,因为过年那几天咱们练的少,所以,这年都过了,师父想把那些时间让咱补回来?”紧挨着天权的玉衡也是低声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他几人闻言,纷纷点头,觉得玉衡分析的有些道理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师父走了过来,六个小的赶紧站好,这时,飞燕也提着剑匆匆的赶了过来,她今个来月事,鸿小朵不让她跟着练,让她休息,可是今个教的是新招式,她可不想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何况,也不知道小朵从何处买的月事垫,那是她从不曾见过,更别说用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颜色是白的,又柔软,也不知是何材质的,用着又轻盈又服帖,吸性又好。唯一的缺点就是不能洗,用过就只能丢弃,飞燕就觉得太可惜,也太浪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家中未曾出事前,条件也是好的,用的月事带都是用棉布缝制,里面塞了棉花的。家中女仆婢子来月事用的,是包了草木灰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东西,即便家境更好的人家,又或者更有身份地位人家的女子,所用的月事带也是棉布包了棉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说有所不同的,也就是人家用的棉布更好些,里面的棉花也是上等些的,以及,家境好地位高的女子,不用自己洗月事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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