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天上午会去出府采买食材,空闲之余就是在自个院子里习武,练剑。
反正我就没看出来这孩子哪里反常了,对了,鸿小娘子,他回府后的这几日,我们也没拘着他不让他去见你们,也对他说想去见你们就去,可这孩子都是笑着摇摇头。
我就猜想,这孩子应该是不敢见你们,因为见了就会不舍,就会难过,他可能用自己的方式强制自己不去想别离,所以,他每日在厨房忙碌,认真习武,也就是想让自己不多想其他吧!
就好似这么多年我也是这么做的,找事做让自己忙碌起来,忙到无暇去想去挂念去担心丢了孩子。
虽然,停下来后也就会想,但能让自己麻痹一时算一时吧。
那时的我也不是想把这孩子的事遗忘了,只是,这个家不是只有我一个人的,我难受,孩子的父亲,祖父祖母,他们心里又岂能好受。
其实我知道,他们也跟我是一样的,只不过,我们大家都努力装的好像没事一样。”说到这里,夏氏有些哽咽,眼泪就在眼眶中。
“不好意思,我失态了,让鸿小娘子见笑了。”
“夫人,您这是为人之母的自然反应,有什么见笑不见笑的。这些年,夫人也是不容易。不过夫人您比我家小六开阳的母亲强大很多。
她思念儿子郁结于心,严重的时候会疯癫认不到人的。”鸿小朵安抚着夏氏。
夏氏已经从丈夫口中听闻了关于魏尚书那孙子的事,听鸿小朵现在这么说,与华氏有同样遭遇的她,自然更能理解华氏道:“兴许,是她只有那一个孩子的缘故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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