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年纪是大了,但是眼神还没到识人不清的时候,好人歹人一打眼就能分辨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者说了,她若是心怀不轨之人,将军能让她进这大帐来?还让坐着?

        将军的伤,老头子我的药起不到效果了,有好药难道不用?你们就不想咱将军的伤早点好?一个个的,小人之心。”番老头语气很是不客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听着老番头越说越激动,龚卫很是无奈的摇头苦笑道:“鸿小娘子,你若不介意的话,那就劳烦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介意,不介意的,我们江湖儿女,没这些讲究的。”鸿小朵一边随口回应,边拿着刚取出来的伤药走上前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离龚卫最近的一个将领,赶紧上前帮着将军脱了身上的盔甲,立马露出里面蓝色棉布的棉内袍上渗出来的血迹。

        鸿小朵一看那位置左大臂,正好是两片盔甲的连接处,难怪老军医说伤的位置不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等露出伤处后,还在渗血。

        见老番头拿出一块棉布打算擦拭清理伤口,鸿小朵想都没想赶紧从大锦袋中取出大口瓷瓶装的碘伏棉球:“您用我这个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军医的那块棉布,看着就是不知道用过多少回,洗过多少回的。鸿小朵虽然不是大夫,但也知道处理伤口,很重要,如果棉布消毒的不到位,伤口很容易感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这是什么?”老番头好奇的接了,扭开盖子,先是往里看了看,又放在鼻子边闻了闻,他的举动倒是让边上的将领们松了口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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