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地窗外，汉东的霓虹在雨幕中晕染成模糊的色块。
林耀转动着定制钢笔，将合同推回桌面时，笔尖在牛皮纸上划出锐利的弧线：
“高小姐，山水庄园的规划确实让人眼前一亮”
他注视着高小琴耳后摇曳的翡翠耳钉，那抹幽绿与祁同伟办公室的窗帘颜色如出一辙。
高小琴指尖拂过旗袍开衩处，露出恰到好处的笑意：
“林先生若是愿意注资，我们可以将顶层会所改建成私人博物馆，展出您收藏的明清瓷器。“
她的声音裹着红酒般的醇厚，却在提到“博物馆“时刻意加重了尾音——这是祁同伟暗示过的联手暗号。
林耀端起骨瓷杯轻抿普洱，茶叶在舌尖泛出微苦：“细节还需打磨。“
他忽然将茶杯重重搁在胡桃木桌面，惊得水晶吊灯的倒影在茶汤里剧烈摇晃。
“不过说到文化产业，我倒想起浦东正在筹建的国际金融论坛。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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