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望着紧闭的门,喉结滚动,低声呢喃:
“林耀先生……这江湖,是该有您这样的人镇着。”
有骨气酒楼三楼包厢,死寂得能听见挂钟齿轮响。
二十位叔父,或垂眼,或捻杯,没人敢先开口。
先前支持权叔时有多踊跃,此刻面对大狗就有多尴尬。
躲闪的眼神像针,扎在空气里。
大狗坐主位,手指无意识摩挲桌面木纹。
半晌,长叹一声。
那叹息里没有怒,只有彻底认命。
他哑着嗓子道:“以后福连升的规矩,怕是由林先生说了算……我们别瞎掺和了。”
话落,沉默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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