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陛下,一切平顺。”毛骧的声音同样没有起伏,“只是……京中一些与胡党旧案稍有关联之人,以及……一些对陛下颇有微词的腐儒,偶染风寒,不幸病故。”
“病故?”朱元璋的嘴角,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,“那就厚葬吧。”
“遵旨。”
大殿内,再次陷入了死寂。
许久,朱元璋的声音才再次响起。
“范统和他那支饕餮卫,这几年,如何?”
毛骧的身体,微微动了一下,似乎是在脑中整理着措辞。
“回陛下。范统此人,奸、懒、馋、猾,却又胆小惜身。”
“此人爱财,却不用官身横征暴敛,反倒热衷商贾之事,将德胜楼和交易所经营得风生水起。其人并无争权之心,似乎只图安逸享乐。”
“至于饕餮卫……”毛骧顿了顿,声音压得更低了,“自辽东一战后,范统便再未拿出过那种药剂。但当年服用过药剂的士卒,这几年变化极大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