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妙锦兴奋地拽着徐妙云的袖子,小脸通红。
然而,当那支军队缓缓靠近,当人们看清了队伍最前方的景象时,那足以冲破云霄的欢呼声,仿佛被一道无形的闸刀斩断,戛然而止。
最先进城的,不是高头大马、威风凛凛的将军。
也不是气势如虹、甲胄鲜亮的精锐。
而是一具具被刀砍斧劈、残破不堪的铠甲,被士卒们郑重地捧在胸前,像是在展示一场无声的功勋。
紧随其后的,是那九百六十名沉默的饕餮卫。
他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,走在燕王的王驾之前。每个人都步伐沉重,怀中紧紧抱着一个盖着日月龙旗的骨灰盒。
没有欢呼,没有口号。
只有整齐划一,却又沉重到令人心悸的脚步声,以及甲叶碰撞的冰冷声响。
整个安定门内外,陷入了一片死寂。
方才还喧嚣鼎沸的人潮,此刻安静得落针可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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