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口平滑得如同镜面,两片残钱带着未尽的锐响,“当啷啷”滚落。
“哼!看明白了?”高衙内带着胜利者的倨傲,随手将戒刀丢还给血头陀,仿佛只是丢弃一件微不足道的玩意儿。
他弯腰拾起其中一片残钱,像是捏着一件肮脏的垃圾,两根手指嫌弃地捻着,扬手就朝那还在惊愕中的老鸨脸上扔去。
“接着!方才付了一文钱,”高衙内指了指地上那枚完整的小钱,又扬了扬下巴指向老鸨手中接住的半枚,“现在再加这半文!正好一文半!李瑞兰,碧云桃,她二人今夜可都是本衙内的帐中人了!哈哈哈哈!”
他志得意满地放声大笑,那笑声嘶哑而得意,仿佛已经将一切都重新掌控于手中。
“那是当然,那是当然!”老鸨高兴地接过半文钱,他当然不敢得罪高衙内,满脸赔笑道:“衙内放心,一切都给衙内安排好!”
老鸨心里明白,高衙内要的只是个面子,若是兰儿、桃儿今晚能伺候好这个大少,那日后还能少得了银子?
众秀才的笑声戛然而止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没了主意。
“且慢!”史进大手一挥。
高衙内眼睛一瞪,道:“老鸨都没意见了,你怎的还牛槽里伸个驴嘴——多一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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