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宇见真德秀并没有惩罚小小的意思,心里松了口气“:学生已经迁出了竹楼。至于处罚,大错已经铸成。也不能怪人家姑娘。学生打算先将这姑娘寄养在府中。一来安抚史弥远,二来,这方天下,让这姑娘自小便成了一件物品,竑不想再让她被送来送去了。”
真德秀听了宋宇的解释,并没有生气,反倒是一脸欣慰的说道“;殿下想的很是周到。只要殿下能明白这其中的利害,老夫也没有什么需要再苛求殿下的。”
说到这,真德秀又想起了什么“;殿下,去给您送信之人?”
宋宇忙将之前和余阶发生的一连串的事原原本本讲给真德秀听。
听的真德秀笑意盈盈“:殿下以前不是总嫌弃落魄穷酸书生吗?嫌他们文嗖嗖,酸溜溜,还一身的汗臭?”
宋宇再次听到了前太子的性格,心想这前太子毛病缺点还真是不少“:竑以前年少无知,自从见了余学弟,才知道一山还比一山高,天下英雄,不问出处。”
说完,又看向了叶绍翁,意思很明显,这农夫写的诗,就是证据啊。
真德秀哈哈大笑“:这余阶当时还对老夫信誓旦旦,说要是不能劝得殿下悔改,就不再回来了。现在想来,真是君子无戏言啊。”
宋宇暗自偷笑,要照着前太子的心性,这余阶绝对会被打出门去。而这余阶没脸回来,一生气北上投了军。
“:除了余学弟,今日竑还在路上结识了一位壮士。”说着,宋宇将巧遇谢道清一事,详细的讲给了真德秀俩人听。
听的俩老头不住的点头。尤其是真德秀,初听史施德所为时怒气满面,但等到宋宇说完,不禁转怒为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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