驿丞苦笑,“怕!怎么不怕?只是长安米贵,居不大易,我这驿馆开销又太多……”
陈光蕊此时不想再多生枝节,让陈安将银钱付了,只是轻飘飘说了一句,“你这驿丞,拿的是朝廷的银钱,你这驿馆用度,有州仓曹司来划拨,今日少了这四五十文,就居不大易了?”
驿丞不答,只是笑着说话,“陈状元,您刚刚为官,有些许学问您可能还不知晓,这长安啊,不仅米贵,房子更贵,您看魏洗马,都四十七了,还在永兴坊赁舍呢,您这俸禄恐怕......”
他不知从哪得知了陈光蕊拜访魏征的事,说着话,眉毛挑了挑,放在身前的手就慢慢背后,似乎对于长安的官场极为了解,而陈光蕊虽是状元,但也是官场的新手。
这等姿态,让陈安在一旁磨拳头,就在他准备出手的时候,陈光蕊笑着说道,
“驿丞教训的是,人生处处皆学问,学生初来乍到,还有许多事未曾讨教,一时间好似无头苍蝇,实在是不该。”
说着话,又不着痕迹地递给了那驿丞一贯银钱。
陈安在一旁看着,眼皮直跳,他们的那块玉佩,本就没有换来多少钱,刚刚给了驿丞近百文钱,现在陈光蕊又在他身上使了一贯,这么一算,可就真没有钱了。
他不断用眼睛看着自己的阿兄,意思是只要他说话,自己动手绝对不会含糊。
但是陈光蕊就好像没有看到一样,依然笑呵呵地对着驿丞。
“嚯,你这小子还挺上道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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