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后脚为了保险,出门就去了大兴善寺,结果刚走到半路就遇刺……
这精准的时机掐得太死!
这个人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意图呢?
唯一能泄密的就只有袁守诚和泾河龙王,但是陈光蕊知道,这两个人都不可能泄密。
唯一的解释:自己一直被盯着!像被蛛网黏住的虫,一举一动都在某个暗处眼睛的注视下,只要有不对的举动,就会出现意外,阻止某些事情发生的苗头。
想到这里,恐惧如同冰冷的藤蔓,悄然缠紧了他的心脏。
是谁在监视?监看到了什么地步?连自己临时起意去大兴善寺的行程都一清二楚?
他强装镇定,手心却被冷汗濡湿,
官府的衙役、街边的贩夫走卒、客栈的小二掌柜,似乎每个人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他甚至怀疑身边经过的每一个人,都可能是那双监视之眼的一部分。周围的喧嚣人群,此刻在他眼中仿佛都蒙上了一层可疑的阴影。
“……陈状元?”李靖的声音打断了陈光蕊的思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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